不解:“你什麽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在這裏給他耍花招。
輕嗤:“忘了告訴你,花仰已經死了。”每一個字都說的特別重。
“死”字硬生生從牙縫裏擠出來那種。
“死了?那你是誰?”花仰死了?什麽時候死的?當年他不是被他從人類轉變成了機器人了嗎?
問:“你是不是很不明白,為什麽他會死?”
看著楚辭眼裏的**,他就異常興奮。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執行這麽多年的命令,到頭來保護對象都弄錯了。
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十五年前,那場爆炸花仰僥幸活了下來,你去因為保護他而被炸昏。”
“這麽好的機會我怎麽可能浪費。”
“於是我趁你昏迷不醒,去到花仰的病房,親手拿起枕頭,把他捂死在了那張冰冷的病**。”
“你不知道他小小的身體在那張病**掙紮,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最後他兩腿一蹬就到地下和他爸爸媽媽團聚了。。”
“他應該感謝我,還不是我他們一家三口也不可能那麽快就能團聚到一起。”
克製自己,問:“那你是怎麽取代他的身份的?”
“這個很簡單,於我而言不過就是勾勾手指的簡單。”
“我給自己的身體注入了縮小劑,又給自己稍稍整了一個容,就這麽取代花仰的身份。”
看著努力壓製自己怒火的楚辭,繼續火上澆油,“不過說到底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可能在這裏。”
“什麽意思?”胸口的怒火已經攻心。
“當年我在賭,賭你知道花仰死後你會不會把他改成機器人,結果也證明我賭贏了。”驕傲,“謝謝你楚辭,你幫了我大忙呢。”
當年要不是花會軼給楚辭下的那條命令,楚辭也不會把花仰改為機器人,就不會讓他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