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裏身心俱疲, 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反應過來盛千陵在說什麽。
他停頓了一瞬,迷茫地開口:“叫你啊, 我不是一直叫你陵哥?”
盛千陵麵色不虞, 難得地冷哼一聲,從電梯出來,打開2902的門。
江裏亦步亦趨跟過去, 不知道他師父怎麽突然變了臉, 還是在他拿了比賽冠軍之後。
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由得討好道:“陵哥?哥哥?”
盛千陵:“……”
看江裏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沒想起來。盛千陵無奈,沒有辦法再發作,隻好又去找了睡衣叫江裏洗澡。
直到洗完澡又躺到盛千陵**了,江裏才靈光一閃,記起了他今天曾何時叫出過「哥哥」這兩個字。
啊……
原來是這樣。
高冷禁欲的師父,原來也會吃醋啊。
江裏有些好笑,但心裏感覺甜滋滋的。
趁盛千陵進來拿換洗衣服的時候,江裏爬起來靠在床頭, 十分認真地對他解釋:“陵哥,我那就是隨口一叫,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句「哥哥」充情量就是「大哥」這種意思,我也叫過你一次啊, 你忘了麽, 在名仕台球打小台比賽的時候。”
盛千陵聞言, 停頓了幾秒鍾, 又若無其事去找衣服。
江裏眯著眼睛笑, 拿自己腳趾去勾盛千陵的腰, 摩擦他腰間柔軟的皮膚,嗓音也不自覺放低了幾個度。
他軟綿綿地撒嬌:“哥哥,別生氣了。”
盛千陵心頭一酥,悸動來襲。卻還保持著冷麵傲嬌模樣,淡淡地睨了江裏一眼,反問:“那這一聲又是什麽意思?”
江裏小腦瓜轉得飛快,軟言輕語哄他打翻了醋缸的師父:“那還用說麽,自然就是情哥哥的意思。”
盛千陵:“……”
衣服怎麽找也找不到,幹脆不找了。
盛千陵把手上的短袖往床頭一扔,轉身覆過來,欺身壓在江裏身上,用力去咬江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