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鴨舌帽之後，路人的目光終於不再往他們身上黏。
若是單論背影，長發及腰的慕凜跟蕭玘並排走在一起，就仿佛是一對親密的情侶。
A大的校園是允許社會人士進入的，不過要先到門衛做登記才行。
“您好，請問你們的關係是……”
蕭玘略一沉吟，回答：“家屬。”
把慕凜帶進教室，蕭玘讓他自己找位置坐下。教室足夠容納百人，而真正要上課的學生僅僅八十餘人，多慕凜一個並不會妨礙教學。
他們來的並不算早，很多學生已經到了，教室裏隻有第一排全空著，第二排還剩兩個位置。慕凜指了指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問道：“我可以坐這裏嗎？”
蕭玘瞥了一眼，微微頷首，又低下頭去弄自己的課件了。
慕凜將胳膊肘撐在桌板上，仰頭凝視著蕭玘專注的臉，他覺得很奇怪，最前麵的最中間應該是風水寶地啊，怎麽會沒人坐呢？
他不知道的是，坐在他身後的近百名學子，現在的內心想法是：這貨誰啊？膽這麽肥？一來就往教授麵前湊？！
蕭玘背後的幕布被投影出PPT的畫麵，隨著他的操作而變動，令慕凜覺得神秘而新奇。
不過，這種新鮮感隻持續到蕭玘開始上課之前。
……
到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學生離開座位，他們的視線都緊緊盯著講台正前方。
麵癱教授走下講台，緩緩叩響了第一排中間那位勇士的桌板。
學生們緊張得幾乎要屏住呼吸，眼睛盯著前麵，同時雙手飛速在手機屏幕上敲擊。
“那是誰啊？有人認識嗎？”
“你們還記得上個學期嗎？有人在蕭教授的課上打了個盹兒就被勒令重修了。這位真牛逼……一睡一節課，你們猜她會怎麽死？”
“很詭異啊，上次那個眼睛閉上三秒就被叫出去了，這個，蕭教授居然忍了她一整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