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轉身,展開了一個安撫的笑容,問:“然然,有什麽想問?”
燕斐然在手機屏幕上打了一行字,展示給他看:我的嗓子怎麽樣?關於這個問題,一直沒有人跟他交代。
盛錦猛然一頓,笑道:“是我的錯,一直忘記告訴你。醫生說隻要不出現胃酸返流,隻要好好休息幾天就沒問題了。”
胃酸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如果出現返流,極有可能會造成聲帶受損。
聲帶對歌手來說等同於藝術生命,但燕斐然的團隊最緊張的卻是他的身體。當醫生說他隻要好好休息時,眾人都鬆了口氣,卻在忙亂之間忘記告訴他。
對盛錦個人而言,更不在乎燕斐然是不是能繼續在舞台上表演。
要知道,他當初甚至瘋狂到隻想把燕斐然關起來,每天隻麵對他一個人。
如果燕斐然不想做大明星了,別說他養得起。就是以燕斐然自己擁有的財產,想要舒舒服服過完下半輩子,也容易的很。
燕斐然聽了,若有所思,放開盛錦的衣袖。
他這麽一打岔,盛錦卻不想走了。
趁燕斐然不能開口說話,他俯身下去,給了他一個纏綿難耐的長吻。
燕斐然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盛錦牢牢握住掙紮不得。一直吻到兩人氣息不穩,盛錦才鬆開燕斐然,在他眉間輕輕落下一個晚安吻,聲音裏柔情滿滿:“晚安,吾愛。”
燕斐然被他吻得眼尾發紅,呼吸紊亂。正想開口罵人,卻記起自己不能說話。隻好兩眼圓睜,惱怒地瞪著他,雙眸璀璨如晨星。
盛錦卻看著他撫了撫唇,回味著方才那番甜蜜滋味。
燕斐然越發惱了,伸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朝他砸去。心道:我是嗓子受傷,又不是手,你當我不會動?
見他恢複了活力,盛錦這才舉步離開。
自從五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後,醫院就成了燕斐然生平最厭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