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嬌輕輕搖頭,【你這麽形容謝楚也沒什麽錯,不過沒有人能全年無休的演戲,更別說十年如一日,職業演員都不行。隻能說他以前確實是個陽光開朗又純粹的人,後來慢慢變‘態了。】
她對分析謝楚的成長路程不感興趣,有一個道理適用古今,永遠不要用多餘的同情去憐憫你的敵人。不然他有什麽下場,天知道。你有什麽下場,他知道。
明嬌對還等著她解釋的係統笑笑,【其實我也不能完全摸得清原主的想法,但我覺得她對身邊人的真麵目並不是一無所知。】
係統大為不解,【可如果她知道,為什麽還能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明嬌目光垂下,卻沒有落在實處,顯得有些飄渺,【你以前還和我說過,不是人人都能想得通道理,也講道理,現在怎麽就不明白了。】
【那不一樣,胡攪蠻纏歸胡攪蠻纏,和發現自己被人利用無動於衷又是另一回事。】
係統說,【原主這樣的人應該更忍受不了這些才對。】
明嬌慢慢點了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其實她也未必能像我們說出來的這樣想的這麽有條理,大多數時候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這麽說係統就能理解了。
隻是感覺的話,要麽原主沒當回事,想不了這麽透徹,要麽是下意識的不肯深想。
人類在麵對情感的挫折和難題時,總是喜歡自欺欺人的逃避,事事都掰扯的明明白白的才是少數。
都說人生難得糊塗,但原主過的卻太糊塗。
·
出門休假原本是令人十分放鬆和愉悅的事,但因為朋友宣傳到位,莊園裏的其他人已經知道明嬌也來了。
他們不管以前和明嬌打沒打過交道心情都很微妙,是以早晨餐桌上的氣氛也十分微妙。
不過明嬌到現在還沒露麵,氣氛雖然古怪,倒也不至於太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