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易那邊在不停的給百裏淮找麻煩分散百裏淮的注意力, 陳半白這邊輕易的取到了餘易想要的東西。
百裏淮的頭發,纏個頭發百裏淮就自己剪給他了。
血,不下心劃傷百裏淮再拿自己的帕子擦一擦便有了。
而百裏曜的心頭血, 就更簡單了, 百裏曜如今無法違抗他的所有命令, 他是直接命令百裏曜自己取出來的。
餘易在知道陳半白一天就把東西搞定的時候,再度陷入了沉思。
陳半白論武力論經驗是他們之中的墊底, 幸運值他記得也隻是非常可憐的F,但在他看來非常難得到的東西,陳半白卻總能看著很輕易的搞到手。
他不是很能理解。
陳半白到底比他們強在了哪兒?
陳半白不知道自己給餘易帶去了深深的思考,他正梳妝打扮, 準備出宮參加一個宴會。
宮外舉辦的大型宴會都給王後遞帖子, 以往百裏淮兵不允許假王後在人前露麵,現在陳半白對百裏淮說想出去散散心, 百裏淮卻並沒有攔著。
真王後擁有社交的權利,他也希望他能擺脫陰影, 過上正常的生活。
聞音對外是女人,陳半白便做了女子的打扮,頭上戴了一頂白色帷帽, 坐著馬車來到了宴會地點。
他是突然決定要來的, 甚至沒有通知下去,所以他來的時候沒人來相迎。
直到他到了宴會裏頭,眾人稀裏嘩啦的跪了一地。
陳半白掃了一眼所有人, 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這些人曾經看到過他被百裏曜抱在懷中, 視他為禍水。
陳半白是來送東西的, 無意與眾人有什麽接觸, 他淡淡地叫了起, 然後一個人占了一桌,做出了生人勿擾的姿態看起了比賽。
——這場宴會不是普通的賞花宴之類,而是綜合了世家子弟們的運動比賽,比如蹴鞠,騎射。
貴婦們一邊吃著茶點聊著天,一邊看著少年人激烈揮灑荷爾蒙,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