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叔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整個晚上顧敘都在不依不饒的追問這個問題,“他對你真的和昨天不一樣了,你抱著他的胳膊足足有一分鍾,他竟然沒訓你。”
十七沒出聲,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右側的角落。
確實是不一樣了。
房間裏的監控沒了,那些衣服上的監聽設備也沒了,隻剩下幾個定位係統沒拆。
“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啊,我叔叔那人很凶的,最討厭你這種嬌氣的小奶包了,他不教訓你肯定有問題。”
顧敘不滿的捅了捅他的胳膊,“你認真點,我這是在擔心你,你說你長得這麽漂亮,他是不是要潛了你啊?他一直不結婚,說不定真的喜歡男人。臥槽,你不會已經跟他……”
“沒有,收收你的腦洞吧。”
十七還是第一次見這麽造謠自己叔叔的。
“我把一輩子都賣給你們顧家了,他指著我幫你一起管理顧氏集團,想趁我年紀小,讓我心甘情願的給你們當工具人,對我好點不正常嗎?”
十七說完又順手甩了一張病曆給他,“別問我為什麽願意簽合同,自己看。”
大概一分鍾過後,房間裏響起顧敘的驚呼聲,“臥槽!你有病啊!”
十七:……
顧氏集團要是交給這個二貨,遲早要完。
“那你這個病怎麽治啊?是不是得天天跟在我叔叔身邊?他去洗手間你也跟著嗎?”
十七給了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用不著,他有空的時候借我用一會兒就行。”
至於他什麽時候有空,那就看我的套路有多深了。
想法很美好,結果第二天十七就見識到了社會險惡。
大早上的充電寶就沒影了,隻給他留了一個古板嚴厲的禮儀老師。
“禮儀是為了彰顯我們的素質,具體的表現就是優雅,同樣的動作,你做出來讓別人看著賞心悅目,這就叫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