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禍了？”
發現顧敘吃飯都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之後也沒得到回應，顧以辭疑惑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顧敘？”
看顧敘還是沒什麽反應，十七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少年猛地抬頭，“嗯？怎麽了？”
“問你呢。”
顧以辭越看他越覺得不對勁，“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我要被逼著學習了！
顧敘心裏淚流成河，但是一點都不敢往出說，生怕自己叔叔也提起讓他好好學習的事。
“沒事，吃飯吧，我……嘶……”
話還沒說完就捂著胳膊齜牙咧嘴的，顧以辭語氣有些無奈，“又打架了？誰打的？”
“我打的。”
“我自己摔的。”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顧以辭看看十七再看看顧敘，覺得事情不簡單，“你們吵架了？”
“誰跟他吵架了。”
顧敘含糊著解釋了一句，“我們好著呢，你別管了。”
十七有心想解釋，但是實在不知道怎麽開口。
自己都這麽能作，卻突然讓顧敘去好好學習，說出來太容易引起懷疑了吧。
顧以辭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好幾圈，最後落在十七那裏，語氣也嚴厲了不少，“為什麽打顧敘？”
這小混球打我還不夠，現在連顧敘都不放過，是要在顧家造反了嗎？
“我……”
“打就打了，你教訓十七幹什麽。”
顧敘起身擋在十七前麵，難得對自己叔叔硬氣一次，“我就樂意被他打，不用你管。”
顧以辭：“……”
這侄子對誰都沒個好臉色，怎麽偏偏對那小混球掏心掏肺的。
“你不能這麽寵著他，他……”
“我樂意。”
“噗嗤……”
看顧以辭吃癟太開心，十七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收到男人的眼刀，立刻收住笑，“你們別因為我吵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