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很難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她大概是本能地笑了笑,像是默認了。
坐在車上,駕駛座上的那位並沒有立刻啟動,隻是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靠著車窗邊。
明美就坐在琴酒的正後方,她能感覺到後視鏡裏麵色冷淡的男人並不掩飾的打量視線。
當然也不冒犯,宮野明美已經反應過來琴酒的舉動含義。
“真是一位稱職的監護人啊……”
對她也如此警惕,看來傳聞說琴酒對組織的命令忠心耿耿是真的啊。
這樣看來,誌保交給琴酒保護,她似乎可以稍微放心些了?
“啊,對了。”
女人翻出保溫盒,笑著說:“我做了三明治,你們來這麽早,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墊墊肚子。”
她揭開盒蓋時,溫熱的麵包甜香和清新的生菜夾著沙拉醬的味道一下子飄出來,淡淡的,看模樣還有荷包蛋和黑椒牛肉,淺麻色的油紙包裹在外,足夠想象到食物的美味了。
宮野誌保愣了下,望著三明治,又看著姐姐關切的笑,陡然覺得鼻子有點酸。
她接過來,嘴角帶著淺淺的笑,聲音有些澀:“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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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抵達東京已經將近一周了,FBI傳遞來的資料也全部和東京現狀對上,同FBI在東京的線人也交換過了情報。
得知今日宮野明美會出行,商討後決定今天實施計劃。
“宮野明美,20歲,組織底層人員,其父母和妹妹均是組織成員,隻是父母已經去世,妹妹在組織地位極高,現在一個人居住東京。”
赤井秀一已經對這位組織成員的身份資料倒背如流,他此時坐在宮野明美樓下一間咖啡廳裏,隔著櫥窗監視著馬路對麵停著的黑色保時捷。
“宮野明美在那輛車上?還有誰。”
他扶著耳麥,同留守東京的情報人員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