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秦嘉謙,邵望舒同趙鏘管磊三人晃悠。
邵望舒打聽:“如今男風很盛行麽?”
趙鏘最活絡,問到了他擅長處,一蹦而起,躥到邵望舒前頭,正對著邵望舒,背著路走,滔滔不絕道:“可盛行著呢,別說如今四海升平時盛行,就是幾十年前戰亂時,那也是流行得很。隻不過從前他們不敢大張旗鼓,現在敢了。”
趙鏘掰著指頭數:“咱們當今這十六個親王郡王裏,有八九個好這個,府裏都養著書童呢。”
邵望舒瞠目結舌。
“如今的親王郡王,”邵望舒仔細斟酌著話:“那不是我們在致學府的同學嗎?”
“是啊,就是他們。”趙鏘隨口說:“那會兒他們不就養了書童嗎?帶在身邊的那些白白淨淨的書童。”
邵望舒並非對此事一無所知,但那些人還在宮裏時便養了書童,聽著著實大膽。
“喲,”趙鏘觀察他神色,頗有種今天終於見了世麵的感覺,用肩膀頂了頂管磊:“別愣著了,你打小在禁衛軍長大的,軍隊裏這種事更多吧。”
管磊頷首:“的確如此。”
趙鏘悟了,邵望舒八成是心裏有人了,擠眉弄眼道:“看上誰了,哥哥給你參謀參謀。”
趙鏘十分有信心:“別說你是看上個書童,你就是看上天王老子,哥哥我也能給你弄……哎喲!管磊你今天是有病吧,踩我幾回了!”
管磊扶額,蠢貨,邵望舒整日待在鳳鳴山,接觸到的男人除了他倆,大國師、大師兄三師兄,就剩皇帝。
他能看上誰?
成天髒兮兮要他追著給洗衣服的大國師,還是大師兄三師兄那倆不著調的二貨?
怎麽算,不都隻剩一個皇帝麽?
趙鏘這不會看人眼色的貨,完全沒深究管磊的意思,拉著邵望舒就往自己在致學府暫歇的房間走,“跟我來,哥哥這兒可藏了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