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到最後也沒真刀真槍做些什麽,但商渝依舊被弄得差點腎虛,第二天中午迷迷瞪瞪地從**爬起來時險些一頭栽到床底下去,雙眼皮都腫沒了。
“草,”他沙啞著嗓子罵了句髒話,“這狗東西比聶文晉狠多了。”
聶文柏倒也沒有那些奇怪的癖好,他隻是單純的手活嫻熟,幾下就能把商渝弄得興奮起來,甚至還產生了種自己能如願睡到聶文柏的錯覺。
但隻是錯覺罷了。
其實商渝自認為在**也不是完全順從的類型,跟聶文晉在一起時隻要不想做了就有辦法讓對方趕緊完事,偏偏聶文柏不一樣,這老男人強勢到根本無法反抗,他試著跑了幾次,但不出意料地都以失敗告終。
最後的下場隻是更慘而已,甚至連求饒都是無用的。
這種性格,也怪不得能把聶文晉這種瘋子鎮壓得死死的。
商渝一想到自己昨晚在神誌不清時說過什麽就氣得牙癢癢,聶文柏軟硬不吃,不管是罵他還是哭著懇求都沒用,仿佛在這檔子事上還給自己製定過指標似的,不把他榨得一幹二淨就不罷休。
“死工作狂,”他忍不住低聲自語,語氣憤憤,“該不會出門約這種事都要寫進日程表裏,再定好時長備注搞幾次吧?”
商渝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曆這種幹幹淨淨的痛苦,最後是怎麽回到自己房間的都記不清,他站在窗前努力回想了片刻,覺得自己應該是被折騰到剛結束就立馬入睡了,這才沒有了後麵的記憶。
隻依稀記得最後一次瞥見電子鍾上的時間時,那串數字是四開頭的。
他將行李箱從角落裏拖出來,隨手將自己剩下的東西一股腦塞了進去,就軲轆軲轆地出了房門。
還是挺爽的,商渝想,也不知道聶文柏為什麽能忍住什麽都不幹,明明剛開頭的時候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