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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烈依然抓著湯老師的手腕兒,等著湯老師給自己答案,卻看著湯老師的臉越來越紅,從蘋果變成西紅柿再亮起燈籠。
最後支支吾吾地告訴他,“你趴在我身上,戳到我了。”
他眼睛睜大一瞬,隨即笑了,“就這樣?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湯老師眼神躲閃,“不一樣。”
他覺得別扭地湯老師很可愛,追問道,“哪裏不一樣?場地?感覺?”
湯老師抬起眼來嗔他,也不說話,脫手要走。
他不可能就這麽放人,拽著腕讓人掙脫不能。
湯老師的指尖還有灑出來的幾滴清粥,是粘稠的白,他腦子裏畫麵趨向限製級,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麽,緊盯著修剪整齊的指尖。
突然,他再也忍不住,往前傾身,把湯老師的指尖咬進嘴裏,卷走已經涼透的幾滴白粥,還不鬆手,嬰兒似的嘬了一口。
一抬眼,湯老師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滿眼寫滿了震驚,“你、你怎麽能這樣。”
池烈揉捏著湯老師的指節,“怎麽這麽驚訝,你答應過我的 。”
湯詩其使力回縮自己的手, 可這在池烈的力量麵前如同蜉蝣撼樹,他隻有嘴巴辯解的份。
湯詩其:“我沒答應過這個,你不要騙我。”
池烈怕他把人攥疼了,一點點鬆勁兒,讓湯老師逃脫,攆著手指回味。
池烈:“你答應了可以牽手,我的舌頭想和湯老師牽手。”
湯詩其沒聽過這種無賴說法,還沒來得及反駁,就挺聽池烈有又開始了胡言亂語。
雖然池烈已經好多了,但終究還是個小感冒的狀態,感覺自己頭又開始昏沉,於是靠回床頭,懶散道:“昨天戳到湯老師的地方,也想和湯老師牽手。”
這下,湯老師全身可以露出來的地方都紅了,騰地站起來,“你流氓!躺下休息,我出去坐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