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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老師的話在池烈耳邊炸開,他看著湯老師一點點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軟紅的嘴唇,一下子把懷抱收得更緊。
他把臉埋進湯老師的頸窩深嗅,湯老師在他懷裏羞怯的微微聳肩,卻還是仰著脖子順從他的動作。
二樓樓梯口突然投下一片陰影,蔣植口型誇張,卻隻敢用氣聲說話,“幹嘛呢你們,拐個彎樓下都是人,不知羞恥!”
湯老師開始推拒,池烈也隻得放開,跟著湯老師上樓。
小學還沒有放暑假,孩子們在下午放學後才會來,池烈和蔣植打掃衛生,讓湯老師安心熱身壓腿。
可湯老師安心了,池烈的心可一點也安穩不住。
他一邊擦著舞蹈室的鏡子,一邊止不住地從鏡子裏窺視湯老師的身體。
湯老師把鞋襪都脫了,就像他第一次見到湯老師的時候那樣,在靠窗的把杆上壓腿。
比之初見,湯老師的許多地方,他都了解得更深入了,腳腕和小腿他握過,修長的脖頸他吻過,軟軟的胸脯他埋過,細窄的腰身他抱過,就連圓翹的臀也曾摔進過他懷裏。
他是不懂知足的,他覺得湯老師的身體是關卡遊戲的地圖,點亮的關卡越多,信心就越強烈,通關的欲望也愈盛。
還剩哪裏呢,還剩更私密的,更深入的地方。
他把擦鏡子的活計全權包攬,蔣植樂得清閑,在一邊擦儲物櫃。
他便肆無忌憚地“欣賞”湯老師的身體。
其實他知道,湯老師什麽都沒做,隻是在做舞蹈生再平常不過的基本功,可他**者見**,且隻對湯老師**者見**。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件裙子,那件裙子通過的眼睛的想象,透過鏡子穿到了湯老師身上。
湯老師正控腿,腳尖繃緊向上抬起,兩條腿豎成一條直線,中間卻是圓圓的m形狀。
池烈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出現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