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五天很快過去,終於到了正式演出的時候,池烈跟著湯老師進了後台,非要擠進更衣室幫湯老師穿表演服,即使湯老師真的並不需要。
很不幸,他擠進去的時候,又被表姐看到了。
他隻好大聲道:“怎麽了湯老師?這裏都是女性家長不方便,湯老師我幫你弄。”
他這樣一說,行為合理化,讓湯老師也放鬆了不少,不再推拒,乖順地放他進來。
他按著湯老師的肩膀,讓他坐在換衣凳上,自己蹲下給湯老師脫鞋。
湯老師平時的衣服都很簡單,各種各樣的白襯衫配牛仔褲,簡單幹淨的帆布鞋。
他也曾經問過湯老師,衣櫃裏買這麽多一模一樣的白襯衫幹什麽,湯老師竟然瞪了他一眼,並仔細解釋了每件襯衫的獨特之處,讓他尊重它們。
想到這些,他無意識動作著,不自覺就笑了。
湯詩其小心翼翼道:“你看著我的腳,笑什麽?”
湯詩其的腳並不符合普遍意義是上的好看,和手一樣,布滿粗厚的繭。
可是池烈卻說:“好看。”探著脖子作勢去親,嚇得湯老師趕緊縮回腳,看著他滿眼怪異。
湯老師接受程度不高不低,現在在外麵,又有表姐那番話關著,池烈終究是沒再堅持,在腳腕兒的舊痕跡上輕吻一下作罷。
他握著湯老師的腳腕,讓他把腳踩在自己肩上,他要給湯老師換褲子。
湯詩其覺得這姿勢不對,但他沒開口,因為池烈肯定不會換動作,還會言語上羞得他臉紅心跳。
池烈的手在湯詩其腰間來回流連兩圈,才去解開拉鏈上的褲子,“湯老師,你腰真好看。”
腰這位置也私密,偏湯老師感覺不到,反而解釋道:“是褲子襯的,我媽媽是做服裝工作的,我的衣服大多數都是她做的。”
池烈也被湯老師的話牽走了心思,他的媽媽別說做衣服了,都沒有給他縫補或洗過哪怕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