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仿佛很適應,沒有給她發任何消息,於舟打著哈欠靠在**看了會電視,看到十一點過,瞥一眼沒有動靜的手機,就躺下去瞬間昏迷了。
這一夜睡得賊香,以至於鬧鈴拖延了三次才把於舟叫醒。
她簡單洗漱後,背上包去203找向挽,按了門鈴,向挽來開了門,於舟很滿意地注意到她果然扣上了防盜鏈,以讚賞的目光誇獎她。
向挽穿著睡衣,粉麵桃腮的,頭發也披得很柔順,對她仍舊軟綿綿地問了早,便回浴室洗漱。
於舟給她把窗簾打開,坐在陽光鋪滿的**,抬頭看見床頭櫃有幾張用過的紙巾,她順手拾掇起來,要扔進垃圾桶裏。
捏到手裏時,發現手感不對勁。
紙團裏露出粉色透明的膠狀物體,隻小小的一塊,很隱蔽,也很潤滑,足夠於舟根據經驗分辨出那是什麽。
她心驚肉跳,趕緊把紙團又揉了,丟到桶裏,然後折返回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裏麵除了遙控器和一些推銷傳單,什麽都沒有。
抬頭時在枕畔卻瞥見了藍白色的光麵小紙盒,塑料薄膜隻剩一半,拆過了。
於舟不動聲色地把枕頭挪過去,遮住。
向挽為什麽拆了一個安全套?
臉紅透了。
酒店就在景山公園旁邊,倆人去吃了碗餛飩,於舟發現向挽吃餛飩的樣子也接地氣多了,剛來的第一頓也是餛飩,那時候吹十口咬一口,一個小餛飩分四五口才能吃掉。
現在知道兩口一個了。
時間還早,於舟攪著餛飩湯,不知道該怎麽問向挽安全套的事。
嗯,其實紙巾、床頭櫃的套,加上她穿著睡衣的模樣,太讓人容易聯想了,如果換個人,於舟很輕易就理解,啊……生理需要嘛,很正常。
但向挽在她心裏怎麽說呢,跟這種事一向都不沾邊。
正因如此,她怕問出來,發現向挽真的在探索自己,她就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