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寧燃斜斜歪歪地靠在桌簽,在白先生給自己的小本上和白先生閑聊:“時間過去的真快,再有兩日論道大會就結束了……之前煉器宗會在閉幕式上給前來參會的道友發放他們所煉製的珍品法器作為禮品,聽說這他們還研製出了不會造成環境汙染的煙花,要放上一整夜……啊,那該是多麽壯觀的景色?”
白先生問:“你很想看?”
寧燃不假思索:“當然了!”
但話一出口,寧燃就覺得有些不妥了:“當然,我隻是隨口一說,我現在有公務在身,當然還是在秦不渡身邊仔細觀察他比較要緊。”
白先生再回,就是一些“辛苦了”之類的客套話,寧燃和他你來我往地客氣了一番,合上了本子。
仔細看,寧燃的神色有些苦悶。
當初委員會和白先生給他的任務是:魔域似有異動,需要有人深入魔域搜集情報。
他來魔域至今也有一個月時間了。
卻仍然不知道委員會和白先生口中的“異動”究竟是哪一方麵的事情,沒有一點兒頭緒,反而到處都很可疑。
寧燃倒不是心急,就像白先生曾說過的那樣:就算是凡人做臥底,在對方身邊潛藏五年之久都不是沒有可能,他早就做好了十年、幾十年從魔域出不去的打算。
所以他苦悶,並不是因為臥底工作進行的不順利。
而是因為……
秦不渡對他的“喜歡”並不是隻局限在說說而已。
打從他每天跟在秦不渡身邊“監視”後,他的嘴再沒一天完好過。
都說人一嚐到葷腥的好處,就再難吃素,秦不渡從他身上嚐到了甜頭,於是再不肯停下。不論是白天或夜間、私下還是公開,若是秦不渡的興頭上來了,寧燃便難逃一劫。
寧燃剛開始還會不好意思,但次數多了,人也就麻了,屋外還有秦不渡的屬下等著給他匯報工作呢,他卻被秦不渡擁在懷裏深吻,這樣的事甚至發生了不止兩遍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