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茲哼著歌開車。
他按照琴酒的吩咐提前從大樓裏逃離,果然沒有被追上,不過那個小鬼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本來就是隨便搞出來的謎語,但是到最後九個炸彈竟然隻炸了一個,真是一場虎頭蛇尾的行動。
那個小鬼——工藤新一的能力還真是不容小覷,也不知道是怎麽成了組織的試驗品,下次去逮他的時候要小心點——不過現在組織已經有第二個試驗品了,不知道還需不需要他。
雖然辛苦安裝的炸彈都被拆了,但施瓦茲心情還是很好,畢竟他的工作又不真的是炸大樓,隻要掩護老大殺人成功就是勝利——不知道老大現在在哪。
正在他這麽想的時候施瓦茲的通訊響起來了,他連忙接通:“嗨!老大!”
琴酒冷淡的聲音傳來:“你在哪裏?”
施瓦茲連忙看了眼路牌,把地點告訴對方:“老大你任務結束了嗎?”
琴酒沒有回答,直接報了另一個地址:“過來接我。”
說完他就把通訊掛了,施瓦茲:老大?我也不知道怎麽走啊?
他隻好下車問路,繞了幾個彎終於把琴酒給接上了。
他們很快來到德國境內,自從上一次的事件之後,組織從德國全麵撤離,如果過一段時間可能會開始重建吧,但目前還是空無一人的狀態。
“老大我們去哪啊?”施瓦茲問琴酒。
“你問我?”琴酒用一種涼淡的語氣說,“你不是正開著嗎。”
他從大衣裏用兩個手指夾出一根頭繩,遞到施瓦茲眼前:“想看她就去。”
金發的日耳曼男人立刻閉嘴了。
利口酒當年死得屍骨無存,組織又撤離德國,她當然沒有墳墓。
施瓦茲將車開到了組織基地曾經的位置,他沒有下車,隻是透過車窗看向那裏,基地的殘骸已經被清掃幹淨,現在那片地方是一片平地,上麵隱約能見到藍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