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其實並不知道愛爾蘭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他隻是在調查fbi的時候發現赤井秀一的異動,就跟上來了而已,現在琴酒出現,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假如真的要救愛爾蘭也不太可能。
總不能寄希望於這個家夥,他嫌棄地瞥了一眼赤井秀一。
赤井這時候也在思考類似的事情,雖然他沒聽見波本和琴酒的電話,不知道琴酒得到的是滅口的命令,但如果可能的話他當然希望把愛爾蘭這樣一個組織成員活著留下來,隻是他也很清楚現在雙方的戰鬥力並不平衡,這時候硬來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波本鎮定得很快,他走向愛爾蘭,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那麽,要我動手嗎?”
愛爾蘭還是清醒的,因為距離的原因,他沒有聽清波本電話裏的聲音,但看他的動向就已經能反應過來,他咬著牙瞪視波本,暗自積蓄著力量——他可不是會束手待斃的人。
這時候施瓦茲跳下繩梯:“呀,做什麽呢。”
與此同時琴酒在電話裏說:“不。”
波本停下腳步,對上施瓦茲的目光,嘲諷地對琴酒說:“怎麽,這也得要你的人辦才行?”
德國男人已經走上前,非常輕鬆地避開愛爾蘭的攻擊,伸手把他架起來,然後招呼波本:“來幫忙呀,我一個人可搬不動他。”
另外兩個男人都怔了一下。
“什麽時候,”愛爾蘭艱難地說,“Gin殺人也這麽麻煩了?”
“顯然,老大沒打算殺你,”施瓦茲輕快地說,“很快你就要欠他一條命了喲~”
波本猶豫了一下,不管愛爾蘭是死是活他顯然都已經失去了最好的處理機會,於是他決定上前幫忙——基本上就是扶了一下愛爾蘭的胳膊。
施瓦茲欲言又止:……
琴酒在直升機上關注著底下的情況,在施瓦茲(他忽視了摸魚的波本)把虛弱的愛爾蘭往飛機上送的時候赤井秀一也做出了自己的行動——他選擇了一個不錯的隱蔽點,然後開始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