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靶場之後琴酒去到組織的醫院。
愛爾蘭傷得有點重,不過救治及時,應該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琴酒到的時候施瓦茲正在給他削蘋果——他倆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然後琴酒就看到施瓦茲很幼稚地把蘋果往愛爾蘭嘴邊一遞就送進自己嘴裏——md,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屬下。
“Gin,”愛爾蘭看來被這個幼稚鬼氣得不輕,看到琴酒的時候都不再仇視了,反而有點像看到了救世主,“你快點把這個家夥給帶走!”
“你在這做什麽?”琴酒問施瓦茲,他不記得這人有這麽閑啊,那麽多任務堆著呢。
“發揮一下同事愛嘛,”施瓦茲笑嘻嘻地說,“我還送了果籃呢。”
他一抬手從病床邊上拎出來一個果籃,倒是挺大,裏麵的水果已經少了大半,看這樣子應該大多進了他自己的肚子。
“而且我和愛爾蘭聊得可開心了,對不對?”他笑著看向愛爾蘭。
愛爾蘭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Gin,如果要和這個人搭檔的話,我寧可你殺了我。”
“我有這麽可恨嗎?”施瓦茲一臉震驚,“我甚至給你帶了禮物!老大啥也沒帶!”
“你想要禮物嗎?”琴酒問愛爾蘭。
“我不需要!”愛爾蘭崩潰地說。
琴酒平靜地點頭,他已經完全習慣了施瓦茲這副不著調的樣子了,而且坦白說有時候還挺有用的,愛爾蘭這不就很順暢地接受了自己被琴酒收編的事實。
琴酒掏出手機給施瓦茲發了一封郵件:“去做任務。”
施瓦茲都沒看自己的手機,站起身來行了個歪歪扭扭的軍禮:“好的老大。”
然後他對愛爾蘭揮手:“等我做完任務再來看你哦!”
愛爾蘭假裝自己聽不見他的話。
施瓦茲毫不在意,腳步輕快地走了,很難想象他這樣一個快一米九的男人能走出這種蹦蹦跳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