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月我都不會出外勤。”琴酒說。
貝爾摩德明顯一愣:“你?”
她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琴酒上次不出外勤的時候……好像根本沒有那種時候啊!他從加入組織起就是個純粹的外勤人員!任務狂魔那種!
而且琴酒明顯隻對外勤感興趣,雖然他不是沒有做內勤的能力,但是明顯沒有任何一點做這事的興趣,不然他早就成日本地區的負責人了,怎麽還會見天的滿世界亂跑。
不可能是琴酒自己去幹內勤的,那就隻能是……
boss,您這次想出的這個懲罰的法子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琴酒看到貝爾摩德驚訝過後略一思考,神情慢慢地轉為笑意,大概能猜到她想到哪裏去了,他沒興趣和她解釋自己心態的轉變,所以並不打算澄清這個誤會,……況且也不算是很誤會,畢竟事情確實是boss讓他做的。
認為自己已經明白了真相的貝爾摩德用調侃的眼神看向琴酒:“要是你不想幹的話,我可以幫忙哦~”
“怎麽,你要插手行動組的事嗎?”琴酒冷冷地說。
他這副態度大概被貝爾摩德解釋成了對即將到來的文書工作的不爽,女人毫不在意地笑著:“不想要幫忙就算了,接下來你會很辛苦吧,畢竟你那些手下……可沒有一個有這方麵的才能呢。”
這話倒是精準地插中了琴酒的痛點,他自己都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去幹文書工作,更別提去收這一類的小弟了,他手底下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看到文件就頭疼,能坐上三分鍾就算大勝利的暴力分子,而且沒什麽腦子——最有腦子的可能就是被他捏出來的施瓦茲,一個會在任務報告裏寫小學生日記的話嘮。
愛爾蘭和基爾倒是有腦子,但基爾接下來的日子裏會比琴酒還忙,再讓她去搞文書和把人累死差不多同義,而愛爾蘭還沒得到琴酒這種程度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