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是臥底,”琴酒把蛋撻皮放進烤箱,“朗姆在追殺他。”
愛爾蘭聽起來並不是很意外:“我要做些什麽嗎?”
“現在不用,但是我懷疑……”琴酒停了一下,“讓你做的改裝做好了嗎?”
“你覺得他會來這裏?”愛爾蘭有些驚訝,“這裏是你的地方。”
“我不是覺得他會來這裏躲藏,Irish,”琴酒說,“我懷疑他會掀桌子,日本境內每一處波本知道的基地都有可能被盯上。”
但是波本知道的基本上都是朗姆的底盤,琴酒的地方中最顯眼的就是這個波本親自督造的靶場。
愛爾蘭更驚訝了:“掀桌子?他……他拿什麽……他是哪的人?”
他反應得倒是很快,琴酒滿意地勾起唇角:“日本公安,庫拉索在潛入的時候見到他了。”
“怪不得,”這下愛爾蘭不奇怪了,“可是他有這麽大的能量嗎?朗姆可不是好對付的。”
“正常情況下是沒有的……”琴酒諷刺地笑。
但這是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的劇場版啊。
掛掉愛爾蘭的電話之後琴酒打給基爾。
“波本暴露了,”他說,“現在你是最後一個留在組織高層的臥底。”
基爾皺眉:“發生了什麽?”
而且波本不是早就暴露了嗎?琴酒都知道啊?
琴酒簡短地講述了庫拉索的事情,基爾更疑惑了:“所以……現在朗姆也知道波本是臥底了。”
琴酒肯定:“他在追殺波本。”
“那這樣的話……”基爾疑惑地說,“日本公安應該也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吧?”
“不會,”琴酒肯定地說,“波本暴露是因為他開車追我,而你……庫拉索失憶了。”
基爾:??
“庫拉索失憶了,所以她不記得自己看到的臥底名單,”琴酒平穩地說,“她沒有來得及將你的臥底身份告知我,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