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栩不自覺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想, 怎麽可能會不想呢?
他已經快三天沒見到對方了。
昨晚複習的間隙,他在打盹時甚至都夢到了言瑒,夢的內容他記不清了, 隻知道醒來的時候, 他不得不找借口回宿舍, 偷著去衝個涼水澡,順便更換褲子……
開了葷後食髓知味的褚如栩, 突然又隻能強行恢複到吃素的狀態,別提多難受了。
看不到的時候倒也還能忍……
此刻看著言瑒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
表情帶著挑釁,話語藏著挑逗,褚如栩隻感覺自己本就脆弱的意誌力, 實在有些不堪重負, 已經在徹底傾塌的邊緣,搖搖欲墜了。
褚如栩現在真的很想直接上前抱住言瑒, 用稍微粗暴些的動作將言瑒按在牆上,深入地吻他, 直到對方喘不過氣,迷蒙著一雙眼睛捏著他的後脖頸,用毫無威懾力的語調, 輕聲罵他「和斷不了奶的小狗一樣」。
但褚如栩根本不會理睬, 也不會往心裏去。
這段時間的廝混,讓他已經很了解言瑒了。
言瑒喜歡這些的。
雖然對方平時端得是一副矜貴持重、淡然從容的精英模樣,可言瑒骨子裏, 其實很享受這種被人極度渴求的感覺。
可隻要表現得足夠依賴他、舍不得他、離不開他, 言瑒幾乎願意去滿足褚如栩纏綿時產生的任何瘋狂念頭。
有時候褚如栩甚至會覺得, 在言瑒潛意識裏, 總是有些低價值感的。
偶爾忘情過後, 他自己回想起來都會感到過分的話,言瑒卻接受程度良好,甚至還會讓他更加敏感興奮。
大概是壓抑的時間太久了,欲望一旦露出放縱的觸角,就會將人拖扯進瀕臨失控的深遠。
也不知道柏鷺哪來的定力,在對於與言瑒廝混這件事的索求上,能做到毫不貪戀。
褚如栩對此一直頗有感慨,但他也並不打算為柏鷺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