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池琛被一陣香味**醒。
早已經過了饑餓期的肚子開始鬧脾氣,響了兩聲。
池琛還沒有清醒。睜開的雙眼還沒有焦距,迷迷糊糊的哼了哼,眼角水光漣漣,要醒不醒的樣子。
實打實相處了五年的嚴琰早就摸清了愛人所有的習慣。可能池琛不經意間的小動作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嚴琰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耐心的等待愛人清醒,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嚴琰將訂好的午餐打開,排列擺在桌上。有兩份,一份是池琛的,還有一份是他自己的。
“還疼嗎?”嚴琰看池琛醒的差不多了,也不著急投喂,柔聲的問著。
池琛麵前模糊的視線聚焦起來,嚴琰的相貌像是照相機裏的圖片由模糊變的清晰鮮活起來。
池琛搖搖頭,表示不疼了。其實還有些疼,但沒有之前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了。睡了一覺好了許多,而且他好像做了個夢,記不大清,但心情好了許多,想來夢很治愈。
嚴琰將床調高,讓池琛能更好的吃飯。然後坐在椅子上,把池琛的那一份打開,準備投喂。
“那就好,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吃流食,等你好了之後陪你吃大餐,好不好?”
池琛一言不發,看著冒著熱氣的菠蘿麥片粥,談不上食欲,因為他很餓,想吃米飯。但看到嚴琰的午餐裏隻有些素菜一點腥的沒有,池琛的心裏平衡了。
“我能自己吃嗎?”池琛還很虛弱聲音若有若無,但是他感覺死對頭要喂他吃飯真的很奇怪,而且很別扭。
嚴琰沒有動作,隻是道:“你有力氣抬起手再說,現在你是病人,不就是喂個飯嗎,有什麽好別扭的。”
池琛自己感知身體確實還不能使勁,隻好退一步,讓死對頭喂自己。
嚴琰用勺子挖一勺在吹兩下,待差不多不燙的時候再喂給池琛,喂完後還很貼心的掏出手帕擦擦池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