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琰的腦子裏有點暈,酒吧裏個歌手唱的撕心裂肺,聽的他有些煩躁,他想回家看到家裏等他的那個人,不知道沒有和他打招呼擅自走了,他會不會生氣?
兩個小時前,他快要下班準備走時,一個重大項目的合作夥伴想請他來酒吧談生意,拒絕不了。走的太倉促,就沒有告訴池琛。中途想打開擬表說一聲,卻發現沒電了,實屬無奈,秘書他還有工作,他想著今天的交談也不是很重要就讓秘書先走了。現在倒好,他怎麽發消息?
再一次摸上手腕上擬表,擬表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這款擬表非常的眼熟,定眼一看,和池琛戴的那款專門定製的擬表一摸一樣。
“操!”嚴琰低罵一聲,手上杯子裏的酒還沒有喝完,此時被搖的一晃一晃,再燈光下變的渾濁不堪。
酒吧大抵是如此,燈光五彩斑斕,到處搖擺把周圍的人襯托的不真切。還有嘈雜的呐喊聲,和樂器拍打的聲音混在一起,讓平時壓抑的人們瘋狂起來。
“欸,嚴總不要暴殄天物嘛。”一雙手打斷嚴琰搖酒杯的粗暴行為,又讓調酒師再來一杯。
嚴琰麵無表情,喝多的他在此時沒有任何不雅的舉止:“不用了,我的秘書馬上就來。”
一旁的人可不是什麽美女鮮肉,而是個地中海大肚子五十歲左右的人。他勸道:“沒事的不是還有一會嗎?點都點了,不喝不是浪費嗎?”
說完話,調酒師就把一杯調好的RainbowCocktail遞過來。
嚴琰看他接酒杯的動作,眼睛一眯,冷肅道:“你該不會下藥了吧?”
要是池琛在這一定能察覺道嚴琰醉了,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周震可不知道,他摸進口袋裏的手一抖,強裝鎮靜的把酒杯放在嚴琰的位置上,悄悄抹把汗。
他還沒動手,就被發現了?
“不敢,不敢,我兩誰和誰啊,嚴兄怎麽會這樣想我”周震立馬稱兄道弟起來,嘴上掛著哥倆好的笑容,心裏卻暗道,嚴琰這小子竟然這麽厲害,他得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