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8號,星期二,獅城,多雲陣雨。
今天還是被言守諾緊湊的拍門聲吵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一骨碌爬了起來,忍受著四肢百骸酸疼難耐的不適感,在鏡子裏匆匆整理了一下儀容,好不容易挪去開門時,毫不意外的撞上言守諾點燃兩簇火苗的眼瞳,言守諾那張圓潤潤的臉蛋垮了下來,顯然早已經等得十分的不耐煩了。
我以為她又是哪科功課不會寫了,剛要開口詢問,言守諾那雙興師問罪的眼眸閃過了一絲羞臊之色,所有的憤怒便突然偃旗息鼓了下去,她略顯無措地別過了臉,鼻子裏毫無氣勢的“哼”了一聲,嘴巴嚅動了幾下,卻隻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麽,轉身便跑下了樓去了。
我:???
呆愣了一會兒,我猛然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的揪緊睡袍的衣領,剛才檢查過了,言守箴沒在我的脖子上留痕跡啊!難不成是鎖骨周圍的痕跡被言守諾瞧了去,給懵懂的少女造成了非常不好的視覺衝擊?
我頓時徹底清醒過來了,慌忙又到鏡子前照了照,除了頭發有點蓬鬆之外,斜開的領口遮得還算密實,沒有露什麽不妥當的痕跡呀!
我暗暗鬆了口氣,也暗自慶幸言守箴是聽了我的抗議,沒再像以往那樣在我的脖子周圍衣領遮不住的地方製造痕跡。
我看了看鍾表,還是9點多,困意又爬了上來,我猶豫著要不要睡回個籠覺,畢竟昨晚之事太荒唐了,言守箴前所未有的失去控製,不依不饒的折騰著我,索求了一回又一回,即便我早已體力不支求饒了許多次,他嘴裏應著,哄著,卻仍舊糾纏著我的手手腳腳好幾個小時都沒有放開我……
我麵紅耳赤的甩了甩頭,匆匆洗漱了一番,換了套比較正式的服裝,襯衫上的紐扣也扣得密密實實的,這才拿了手機往樓下走去。
我隨意的滑開手機的屏幕,想看看言守箴給我留的言,這幾天他都會到公司的總部工作,不能再呆在別墅裏經由全息投影的電話指揮了,因為六月份他會陪我到音樂之城會見我的舅舅,順帶也算是蜜月之行,為此必須騰出更多的時間,以便和我製造更多甜蜜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