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暴這個詞的瞬間,洛潯又感到一種違和感。
如果是家暴,那老師這個角色存在的意義,就更加縹緲了。
家暴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報複到老師身上。
洛潯發現他越是查,越是覺得林艾洛和受害老師的牽連不強,甚至可以說是寡淡。
除了雀斑女找到的線索之外,其他玩家沒有發現任何和林艾洛相關的東西。
包括洛潯自己。
他的前輩連課件都留有一套完整的,可見是個喜歡留存文件的人,這麽一個人遺留的物品包括電腦文件裏,沒有任何與林艾洛有關的記錄。
這太不正常了。
這是洛潯最初就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出事的為什麽都是老師?
他排除了無差別襲擊,又在調查的過程中漸漸排除雙方的交集性。
這樣,事情便越發離奇了。
究竟是什麽樣的原因,讓怨靈既沒有選擇同學,也沒有選擇家人,而是選擇了老師?
“洛潯哥,你還好嗎?”沈鏡見洛潯一直在深思,開口詢問道。
“我沒事,我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不管群裏說什麽都不要輕舉妄動,等我消息。”
洛潯深覺自己在這裏空想也想不出些什麽,便把用藥記錄本一頁頁拍了照放在群裏,隨後急匆匆地離開醫務室。
距離晚上的超度儀式沒有多久了,他有很多想法要印證,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沈鏡安靜地目送洛潯遠去。
洛潯離開不到一分鍾,醫務室裏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咚。
接連不斷的咚,咚,咚——
聲音從隔壁的病**傳來,怪異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不斷撞擊著床頭的鐵欄杆。
沈鏡不緊不慢的喝完手中的熱水,不緊不慢的踱步到病床旁,然後一把拉開床簾——
躺在**的,赫然是已經屍化的眼鏡女!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