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蔣奕安早早來到了心理醫院,開門就看到尤旭和小助理坐在裏麵看病案,而佟鬱不見蹤影。
蔣奕安心裏就有點不高興:“尤大夫,佟鬱呢?”
尤旭說:“家裏有事,來不了了。”
“半個月了,天天家裏都有事?”
尤旭笑笑:“當然,也是比較委婉一點的說辭,直接一點就是,他可能不想見咱倆。”
蔣奕安就來火:“你做什麽事情讓他不爽了?”
尤旭:“……”我怕你麵子過不去才說不想見咱倆,你還真覺得是我的問題?這些天你沒看出來我都看出來了,人家就是不想見你,所以才又演拜金,又送你不喜歡的飯菜。
但是這話又不能說的太直接,他沒忘記對方是個躁鬱症患者,這犯病了給他打一頓,大家還得嘲諷他學藝不精。
小助理試圖寬慰蔣奕安:“蔣少爺,總不能一直等著佟先生吧,要不咱們先開始?”
“沒有佟鬱,我就不治了。”蔣奕安冷冷道。
尤旭就仰頭看天花板,心想,你不治就不治,你覺得人家佟鬱在乎嗎?
蔣奕安見尤旭這個樣子,心裏也是窩火,摔門出去了。
小助理有點擔心地看著蔣奕安的背影:“尤大夫,為什麽佟先生不在的時候,蔣少爺這麽不好相處啊?”
尤旭揉了揉自己的眉間:“你倒不如說,為什麽佟先生在的時候,蔣少爺就特別好相處。”
“這……有什麽區別嗎?”
尤旭就笑:“前者的意思是,佟鬱不在,導致了他變得脾氣暴躁,不好相處,而後者——”
尤旭的目光落在了病案上,上麵整整齊齊寫著,性格怪癖又孤傲,對周圍的人幾乎沒有信任感。
“後者怎麽啦?”
“後者的意思是說,隻有這個人,能讓他收斂壞脾氣,成為一個完美愛人。”
小助理:“……我還是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