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鬱的表情很平靜，蔣奕安卻害怕了。
蔣奕安急匆匆解釋：“我之前不知道我爸過來找你了，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很抱歉，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會處理好的。”
佟鬱低著頭不說話。
蔣奕安看他沒有什麽生氣的樣子，就說：“你不生氣了吧？”
佟鬱還是不看他：“對於一個陌生人的找茬，我還不至於生氣。”
蔣奕安被刺了一下：“你何必要這麽說話。”
佟鬱就笑：“你怎麽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
佟鬱就停了下來：“蔣少爺，你是不是喜歡我？”
蔣奕安就一怔，半響沒說話。
佟鬱又說：“如果你喜歡我，那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如果你是因為我和你死去的愛人長得像，那很抱歉，我不喜歡做一個死人的替身，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不，你不是替身……”
“不是替身，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愛你死去的愛人了，你現在喜歡我？”佟鬱臉上露出一絲諷刺。
蔣奕安答不出來。
佟鬱又說：“你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麽，你現在不過是愧疚得要命，想用對我好，去彌補死去的人。”
“你不覺得，死去的人知道了，會更傷心痛苦嗎？”佟鬱輕輕地說，“活著的時候你不愛他，死了的時候，你愛和他長得一樣的人，你就是不愛他。”
一席話說得蔣奕安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真難受。
最後，他艱難地說：“S市有一所貴族小學，很難上，如果你幫我，我可以讓兩個孩子進那個學校。”
佟鬱：“S一小？”
那學校確實難進，但是老師都特別好，學校也很注重孩子個人探索，不是一味讀死書看成績的地方。
隻是太難進了，難易程度跟弄個帝都戶口沒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