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賜剛剛回過頭還未說話,就被一雙冰涼的手死死卡住了脖子,蔣奕安一把把他摜在地上,撞倒了屋裏的椅子。
金天賜眼冒金星,又被蔣奕安拎了起來,一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脖子。
眼前的男人已經失了平日裏的冷靜和沉穩,雙眼發紅,手如同一把鐵鉗死死掐著金天賜的脖子。
那聲音已經不是怒氣了,冷得讓人骨縫發涼。
他一字一頓地說:“當初讓你僥幸逃出去了,礙於蔣家和金家還有合作,我沒有動你,如今既然回來了,就別走了。”
“畢竟,死的話,還是在自己的家鄉比較好。”
蔣奕安那張眉目俊朗到完美,不管從哪個角度都賞心悅目的臉,如今陰沉無比,眼裏滿是殺氣,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
金天賜幾次艱難地試圖掰開蔣奕安的手指,都沒有成功。
他無法呼吸,肺裏的空氣一點一點地排出,卻沒有新的氧氣再進來。
他的手劇烈地**起來,眼前也模糊起來。
在他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佟鬱說了一句:“蔣少爺,燙死我了,先幫我解開繩子。”
下一秒,蔣奕安就鬆手了,剛剛被掐得險些昏死過去的金天賜連滾帶爬跑到了牆角,一臉恐懼地看著蔣奕安。
卻發現,剛剛還猶如惡鬼一般的男人,如今瞬間收斂了全身的鋒芒,隻溫柔地湊過去幫少年解開繩子。
佟鬱被鬆開之後,長舒了一口氣,直接脫下了灑滿了粥的襯衣,幾乎就是同時,蔣奕安也把外套披在了佟鬱身上。
“嚇到了嗎?”蔣奕安輕聲道。
佟鬱搖搖頭。
如果抓他的人是安起帆,確實要擔心一下。
金天賜一個人,他並沒有害怕。
隻是後怕,自己沒有預想到金天賜這麽敢動手,在蔣奕安家附近就劫人了。
這智商可見不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