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麽回事?”
寧秋白扶著床, 捂著自己的臉,震驚地看向了盛鳴。
盛鳴道:“之前我說過,花和果實對應的是植物的生直器官。”
學過高中生物的寧秋白自然記得, 但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何況花期不都過了嗎?果實不該算植物的孩子嗎?
“開花的過程是為了授粉, 果實的脫落和重新生長才是培育下一代的開始。”盛鳴指出寧秋白的誤區, “實際上,植物很歡迎其他的鳥獸吃掉它們的果子, 才能讓種子在新的地圖種下。這一點和人類的性快感類似,所以……”
寧秋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剛好盛鳴又捏了捏尚未成熟的果子,讓他腰一軟,直接趴在了**:“也沒必要這麽精準地對應上來吧?”
他想要收回枝條,但食髓知味的棲霧木不但不聽他指揮, 反而又伸出了兩根, 纏在了盛鳴的手臂上, 宛如求歡一般蹭蹭,甚至主動把葉片縮起來, 露出下麵青澀的果實。
寧秋白:“……”
啊啊啊這也太不知羞恥了!
他伸出手,狠狠地把不聽話的枝條抓回來, 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有沒有道德心?”
盛鳴提醒道:“你體內的棲霧木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其實它們就是你本能和潛意識的化身……”
“你閉嘴!”寧秋白被羞恥衝昏了頭腦, 對著盛鳴氣勢洶洶地咆哮了一句。
從未被寧秋白這樣凶過的盛鳴平靜的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驚愕,靜靜地看著寧秋白。
寧秋白氣血回湧, 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棲霧木是他自己的問題, 又不是盛鳴帶來的, 他對盛鳴發什麽脾氣?
就在他有些尷尬地斟酌該怎麽道歉時,就見盛鳴用那匯總平靜無波的表情端端正正地吐出幾個字:
“我硬了。”
寧秋白:“……”
……
因為太過直白被寧秋白趕出門的盛鳴看了眼幸災樂禍的維德:“你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