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琴酒坐在車裏這麽想。
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有個三個星期了吧?
一個星期是他們支援小組先去到了意大利,然後剩下兩個星期是明日香霖自己呆在彭格列的時候。
彭格列十代目首領的為人在業界還是非常有名的,他們不會對那個金發笨蛋怎麽樣。
在意大利的那一陣子,他們支援小組的滅鼠行動本來都已經來到了尾聲,馬上就可以完成了,結果朗姆的一個緊急短信傳來,讓他們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信息表達了十萬火急的意思,但是當他們人回來了,下飛機的第一天就準備去見朗姆的時候,對方好像又不著急了,簡直就跟玩兒似的。
因為這個基安蒂可沒少咆哮。
就合著三個星期下來,他們幾個去意大利來了一場不能隨便出門的旅行!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不過這些在琴酒看來都是小事。
他們不過就是組織手中的槍,指哪裏就打哪裏,何必要去想為什麽要打這個地方。
琴酒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心裏估計明日香霖快要出來了。
也是難為他了,一個人潛入彭格列總部,雖然知道他沒有被發現,但怎麽說也是一個人執行那麽困難的任務。
琴酒甚至都想過金發笨蛋會不會在深夜沒人的一個人悄悄哭鼻子!
一定會的吧,他那麽愛哭。
不知道為什麽,琴酒的手掌覆蓋在心髒的位置。
心跳有一點點微微加速,並不是像之前那樣一下忽然變快,而且隨著時間慢慢加快著速度。
那個主治醫生的話,琴酒到現在還記得。
剛一開始還有點不是很相信,可是隨著身體好像漸漸證實了主治醫生的說法,琴酒竟然會有那麽一種,內心的秘密被窺探,好像小心翼翼不想被觸碰的現實被擺在眼前的感覺。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藏不住的,或許你們現在還隻能叫做有好感,不完全是喜歡,但如果琴酒大人想要更近一步卻不知道要怎麽做的話,就請再來一趟吧,看在是老熟人的份上給你特殊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