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牽著金毛回了家,然而就算蘇折努力殲滅了對麵一名敵軍,閆觀滄結實的手臂上還是被蚊子叮了不少包。
剛才在外麵吹風時不覺什麽,回家沒多久男人便覺得癢的難受,抬手便去抓。
蘇折換個衣服的功夫回來,男人手臂已經通紅一片。
蘇折眉頭一跳,猛地蹭到閆觀滄身旁,“先生,你的手怎麽了先生?!”
做作的聲調,外加焦作的語氣,大有一副泫然欲泣的感覺。
不知道還以為他手斷了。
“先生,不能再撓了,您兩隻手臂都紅了。”
閆觀滄語氣淡漠,“我隻撓了一隻。”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臂。
蘇折疑惑,“那先生您的左手臂怎麽紅了?”
閆觀滄麵色冷硬,“你心裏沒點數?”
蘇折:……
哦,是他之前拍蚊子打的一比兜。
見人手臂抓的通紅一片,蘇折俯身近距離的觀察了下,隨後開口道:“先生,您怎麽被咬了這麽多包?”
閆觀滄:“你沒有?”
蘇折看了看自己,身上一個包也沒看見。
實話實說,“沒有。”
閆觀滄心裏不平衡,“為什麽隻有我有?”
蘇折福至心靈,“可能是蚊子對先生的偏愛吧。”
閆觀滄:……
不要也罷。
蚊子毒,閆觀滄手臂上的包個頂個的大,蘇折一時間瞧了有些手癢,畢竟在蚊子包上戳十字路口是人類本能。
但要是這麽做了,估計對方火也點起來了。
相處這麽多年,蘇折知道閆觀滄是個十分討厭身體接觸的人,除了商界上無法避免的握手外,就連擁抱這種簡單的形式也不想做,懶得應付。
但地位擺在那裏,就算不奉承客套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蘇折之前的幫忙大多也是隔著衣服觸碰,顯然這也讓男人有些抵觸和不自在。
所以剛才出門時,蘇折幾乎是幫人固定好墨鏡和帽子的瞬間就將手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