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的時間裏,遊菱頓悟了。
她能有什麽錯呢,她有罪那也不是因為擔心姐姐麽。
她還想說她奉獻了一切,時間、清白、色相,隻為照顧好她呢。
她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麽還可以給她甩臉子。
你看看你看看,那明明是她的臥室,她現在竟然還進不去,真是豈有此理。
本來快慫成一團的遊菱越想越氣,越氣底氣越足,到後麵深深覺得自己沒錯。
她那麽油膩的喊她小寶貝是自己的錯麽?
不是,是因為她沒有神智的時候太磨人,她沒有辦法!
自己抓掉了她的浴巾是她的錯麽?
不是,是因為她嚇到她了,歸根結底錯源依舊不是她!
想到這裏遊菱噔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鼓著臉麵目扭曲的盯著緊閉的房門。
她為什麽還不開門,難道今晚要她在這裏和兩隻貓睡客廳麽!
不行,這是她家,霸總怎麽了,霸總就可以強占民女閨房麽!
遊菱借著這股憤慨,神叨叨氣昂昂的就衝向臥室,打算進去看看那人到底在幹什麽。
正當遊菱帶著小炮彈般勢不可擋的氣勢衝到臥室門前剛準備擰開房門時,門開了。
啾的一下。
好像一杯水澆到了正準備洶湧燃燒的火堆上。
遊菱小心翼翼的後退了兩步,快速揚起一抹微笑:“顧總您出來啦。”
顧雲藹穿著遊菱曾經給她穿過的那件棕粉色吊帶睡裙,身上還披了一塊剛才的那塊浴巾。
濕發已經擦得差不多了,偶爾有水珠從發梢落到浴巾或者地上。
啊,好一副居家出水美人的畫麵。
如果她的眼神不是那麽冷漠的話就更好了。
……
遊菱恭敬的給顧雲藹給了雙拖鞋,又倒了杯熱水,輕手輕腳的在餐桌的對麵坐下,屁股都不敢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