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宋晉成立即起身爆喝道。
律師讀完遺囑,見怪不怪地說道:“大公子不信可以自己來看,不過請小心別弄壞了遺囑,否則對您可沒有什麽好處。”
宋業康已經全然傻了,毫無反應地癱坐在原位,耳邊宋晉成同律師的吵嚷聲他也全然聽不見了,腦海中隻重複著“這怎麽可能呢……這怎麽可能呢……”
宋明昭也有點傻,他本就與宋玉章坐在一塊兒,此時便眼嘴齊圓地不知所措,他雖然滿心滿眼都想要幫助宋玉章幹成大事,但果真心願達成卻又是有些茫然,感覺這事好像同他沒多大關聯,不過他驚詫後還是高興的,隨即便轉過臉捏握住了宋玉章的手,“太好了,小玉!”
宋玉章則是有些心驚肉跳的,頭臉幾乎是一瞬間便不受控地轉向了柳傳宗的方向。
柳傳宗仍然是那樣,是一具忠心耿耿的泥塑木偶,眼珠子裏毫無感情的色彩,隨後,這泥塑的木偶便挨了一巴掌。
宋晉成暴怒道:“哪裏來的狗東西,你好大的膽子,敢連同外麵的野種來謀奪家產!”
柳傳宗挨了那一巴掌,臉上依舊是該怎麽樣還怎麽樣,默不作聲地又站回原位,宋晉成瞧他有恃無恐,怒火更是高漲,立即呼喊傭人,要讓人將柳傳宗捆了送去警察局。
“大哥。”
宋玉章站起了身。
宋晉成聽到聲音,殺紅眼一樣猛然回頭,素日來平和的麵皮全然撕裂,“誰是你大哥!”
宋玉章此時沒有時間琢磨宋振橋這一份遺囑的詭異之處,既然宋振橋將柳傳宗留給了他,那他必然也要擔起責任來,於是道:“你如果不信遺囑,可以自想辦法調查,何苦為難一個下人?”
“好啊,”宋晉成不緊不慢地點頭,儒雅的麵容透露出險惡的凶狠,“你早算計好了是不是?老五,你裝得很像啊,說!你是什麽時候跟這人勾結在一塊兒的!是不是在英國的時候就同國內有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