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了。
如果說頭一回還能借口是一時糊塗,第二回 便實在很難再去另尋托詞。
起了興便是起了興,沒必要裝模作樣地逃避,他宋玉章也從來不是什麽扭扭捏捏猶豫不決的人。
他該向聶青雲好好學學才是,婚約她都可以不在乎,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同人結婚生孩子,怕什麽呢?
宋玉章的手被聶雪屏鬆鬆地握著,聶雪屏問他,“是來等我的麽?”
“我來看伯年,”宋玉章道,“也碰碰運氣。”
聶雪屏抬手,手臂橫貫在宋玉章的肩下,慢慢將宋玉章擁入了懷中,他偏過臉親了一下宋玉章的額角,“來了多久?”
“半個多鍾頭。”
“吃過飯了麽?”
宋玉章笑了笑,他嘴裏有句俏皮話,但同聶雪屏調笑好像不大合適,他正笑著,聶雪屏低頭看到他笑,手掌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一塊吃個飯吧。”
聶雪屏將宋玉章帶回了聶家。
兩人沒有坐同一輛車,各自管各自,一前一後地從車上下來,聶雪屏立在門前等他,“小宋先生,請。”
宋玉章微笑道:“聶先生先請。”
一對主客,溫文有禮,保持著極為合適的距離進了廳內,聶雪屏招來聶茂低聲吩咐了幾句,聶茂邊聽邊點頭,麻利地踮著腳退出去了,同時不忘對宋玉章微笑示意,宋玉章也衝他笑了一下。
聶茂出去後,廳內便靜悄悄地隻剩了兩人,宋玉章手掌蓋在紅木桌上,指尖慢慢移動著,看桌上有沒有灰,不多時,桌上便又多了一隻手蓋在了他移動的手上。
宋玉章抬起臉,聶雪屏正目光柔和地看著他,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握著人時叫人感覺很安全。
又親了一回。
在聶家餐廳內,堂而皇之地親得難舍難分。
宋玉章叫聶雪屏摟在了懷裏。
宋玉章是個高大挺拔的大骨架子,那擁抱便不完全,聶雪屏隻鬆鬆地抱著他,連同他的吻一般叫人隻覺放鬆,不覺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