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陶淵就利索的把電話給掛了,都沒能讓宋野再問一句。
沒錯,陶淵就是故意的,把事兒給往大了說。
如果宋野對邵竹也有點心思,這會兒應該已經往這裏趕了。
而且,快死了,和快喝死了,也沒什麽差嘛。
陶淵把手機重新放回邵竹的手邊,眯了眯眼睛,咧嘴壞笑了起來。
可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陶淵從邵竹上一次和這一次的描述中,覺得宋野應該對他也有意思,不然沒事睡一個房間啊?又不是沒有多餘的房間。
要說這裏沒點鬼,誰信啊。
陶淵是覺得他兩個八成有戲,但fg也不能立的太高,還有兩成可能沒戲。
陶淵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現在是十點,從邵竹小區到夜色酒吧打車需要二十分鍾,索性就再加十分鍾,三十分鍾。
三十分鍾後,宋野要是沒來接他,陶淵就把他丟到酒店去。
反正出門左拐就是,方便的很。
陶淵一邊等著,一邊喝著小酒,還吃著果盤。
宋野果然來了,比預計時間還早了一刻鍾。
也就是說,從掛電話為止,到現在過來,僅僅隻用了十五分鍾。
說明,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來了。
哦豁,很有戲了。
隻見宋野走進夜色,一眼看到趴在吧台上的邵竹。
宋野走近了,看到邵竹旁邊還有個男人,大概就是剛剛接電話的人,邵竹的發小——陶淵。
宋野隻是看了陶淵一眼,並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多的視線,因為他現在滿心都是邵竹,想知道他怎麽樣了。
看到邵竹麵色潮紅的趴在吧台上,麵前還有一排酒,宋野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和宋野相反,陶淵的視線停留在宋野身上很久,甚至是仔細觀察著。
說實話,陶淵看到宋野之後,十分驚訝。
因為宋野和他想象中的差距也太大了,陶淵以為他會是那種,長相清秀,白白嫩嫩,看起來幹淨無害而又溫潤的那種學生,就像許清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