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遭了罪了, 朗夜沉中途從**爬起來,給自己助理打電話,讓他趕緊給找抑製劑, 明早務必送到。
助理大半夜不知道老板為什麽要特殊型號的抑製劑,也不知道老板為什麽情緒這麽激動,嗓子都啞了。
他很為難,老板平時都很好說話,因此他用商量的口吻說:“老板, 現在這個時間, 我實在……”
“你明早弄不到,就不用來上班了。”朗夜沉說:“畢竟老板都死了, 你還給誰打工?”
助理:啊這……
掛了電話, 朗夜沉被時虞抱回**。
剛結束一輪, 時虞明顯冷靜了不少, 抱著朗夜沉輕吻他的後頸, 頭上的貓耳時不時抖一下,蹭得朗夜沉癢癢的。
朗夜沉有點困,迷迷糊糊的罵:“你可真特麽缺了大德了, 一上來就讓我挑戰高難度……”
小腿癢癢的, 是時虞的尾巴, 撒嬌般蹭著朗夜沉的腳踝, 時虞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沒了平時的清冷自持, “疼嗎?”
“你讓我上一回不就知道了?”朗夜沉懶得理他, 抬手去摸他的獸耳, 揉了兩下,稍微睜開眼, “你耳朵沒上學那會兒好摸了?絨毛都褪掉了?”
時虞親吻的動作僵住,含糊的“嗯”了一聲。
朗夜沉按著他的腦袋,去看耳朵上的黑色桃心,那個心心還在,被他按著的時虞順勢低頭,舔了一下那顆小紅痣。
他舌頭上還有點倒刺,朗夜沉揪著他耳朵把人拉開點,“別舔,明天該留印子了。”
大貓很乖,轉而去吻衣服能蓋住的地方。
朗夜沉肩上有個小小的圓形傷口,是時虞剛開始時犬齒咬出來的,還有點流血,時虞看了一會兒,低聲問朗夜沉:“家裏的醫藥箱在哪?”
“你那邊床頭櫃下麵就有一個。”朗夜沉答完了,後知後覺的問:“哪破皮了?臥槽你大爺的時虞,老子不會屁股開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