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沒來得及撤下去, 被兩個人滾了一身,時虞被朗夜沉壓在柔軟的枕頭裏,朗夜沉俯身吻他, 在他耳邊低啞的笑。
“你別動,我自己來。”
他低頭,吻在時虞的喉結上,惡劣的用牙齒輕輕的磨。
時虞倒是聽話,微微偏過頭, 喉結滑動, 頸上青筋都起來了,垂著的眼睫蝶翅般簌簌顫動, 克製的喘息, 胸口起伏。
朗夜沉拆禮物一樣, 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手指曲起, 指節順著胸膛一路往下,像在鑒賞一件工藝品。
時虞終於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 眼底帶著點紅血絲, 無奈的看著他。
“朗夜沉……”時虞低低的叫他的名字。
按理說連名帶姓的叫法是很難體現出親昵的, 但時虞聲音低啞, 帶著一點喘息的顫音, 說的不是很清楚, 含混的吐出三個字, 帶著克製的炙熱和繾綣的溫情。
矜貴禁欲的一張臉, 浮現出這樣難以自製的神色,隱隱帶著點討擾的祈求。
朗夜沉舔了一下犬齒, 再次低頭吻他。
“我確實害怕……”他輕聲在時虞耳邊蠱惑,“所以一會兒用點力,疼也沒關係。”
這樣他就能知道,他真的已經離開了這裏,現在的生活,不是他瀕死時給自己構建的一場美夢。
……
可時虞還是很溫柔,身體力行的證明體會真實不一定要疼,別的感覺也可以。
事實證明放空頭腦、釋放到極致的情.事確實解壓,反正結束的時候,朗夜沉已經沒什麽恐懼不安的感受了。
時虞要幫他洗澡,一生要強的沉哥拒絕了,堅持自己洗。
洗完澡回來,時虞已經給床換了備用床單,然後自己才去洗澡。
朗夜沉順手從茶幾上拿走自己帶過來的煙盒,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打開一看還剩最後一支煙,他皺了下眉,把空盒子扔進垃圾桶,靠在床頭把煙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