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賓拿著一個手機, 盯著上麵的一張截圖。
那是一個小姑娘發的朋友圈,內容是一句話和一張圖。
【誰說下雨天遇到的都是糟糕的事?[雨傘][雨傘][雨傘]】
配圖是兩個男人的背影。
付文賓盯著那兩個牽著手的背影,突然冷笑了一聲, 他又看了眼桌上查來的資料,上麵白紙黑字的寫著:時虞和朗夜沉沒關係。
沒個屁!!
付文賓一把將桌上的資料劃拉了一地,紛紛揚揚的白色紙張裏,他陰沉著一張臉,撥通付肅的電話。
等的時間有點長, 就在付文賓不耐煩的要掛斷時, 付肅接了電話,那邊聲音嘈雜, 隱約能聽到女人的呻.吟, 付肅接起來時粗喘著問:“爸, 幹什麽啊!我這給你生孫子呢!”
付文賓站在付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裏, 俯視著腳下他一手打拚出來的工業園區, 心裏突然湧現無限的悲涼。
他有萬丈高樓又如何呢?這樓建在沼澤上,地基是錯的,總有一天要倒下去。
可也隻來得及後悔這麽一瞬, 付文賓抹了把臉, 冷聲說:“你個蠢貨, 先從娘們身上下來, 找個沒人的房間, 我要你辦幾件事。”
付肅還笑嘻嘻的, “爸, 這哪能說停就停啊?你不怕把你兒子弄萎了?”
“蠢貨!!”付文賓罵道:“警察要對咱家動手了!我草你祖宗!我特麽怎麽生出你這麽個畜牲!!”
……
朗夜沉的手機嗡嗡震動, 來電顯示付肅。
時虞看了眼還在睡的朗夜沉,拿著手機走到外麵接通。
對麵的人呼吸沉重, 過了好一會兒,付肅才聲音嘶啞的問:“你不在房間裏,那女人說,你就沒和她一起睡過,朗夜沉,你現在在哪?”
付肅不是個能藏住心事的人,他語氣裏的咬牙切齒簡直不要太明顯,這句詢問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時虞看了眼身後的古董店,很平靜的說:“他不舒服,我帶他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