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木身體機能向來都好,燙傷恢複起來也快,並且沒有被感染,十天左右開始結痂,結了痂,就不用**著肌膚了。
也能正常穿上衣服,除了傷口處還是很疼外,已經基本上生活可以自理了。
能自己吃飯、自己穿脫衣服、自己洗澡了。
辛木並不開心。
不單單是不開心和江行舟的親密行為沒有了,更是不開心江行舟最近好像對他若即若離的態度。
不一定是若即若離,畢竟隻是辛木的一種感覺,江行舟還是會正常和他吃飯說話。
“你最近是不是忙啊?”吃晚飯的時候辛木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嗯,馬上期末考了。”江行舟說。
辛木算算日子,今年過年很早,一月二十多號就過年了,過完元旦就是期末考試。
是沒多久了。
吃完晚飯,江行舟說,“你先回宿舍,我去辦公室加會兒班。”
“嗯?”辛木有些怔愣,“不回宿舍加班嗎?”
“書什麽的都在辦公室,就不往宿舍拿了。”江行舟說。
“哦。”辛木點點頭。
又來了,江行舟對他若即若離的那種感覺。
他跟著江行舟走出食堂,外麵又下雪了,距離上回下雪過去了一周多,江行舟迎著雪的背影落在辛木眼裏。
上回江行舟也是迎著雪,手裏拿著熱飲,隻不過那次是走向他,這次卻是遠離他。
辛木也走進雪裏,但願是他的錯覺吧。
他掏出手機,給老媽打了個電話。
老媽在江晚家也做了有一個多月,辛木懶得聯係她,不過從江晚那邊了解到,好像還行。
“幹嘛!”老媽聲音洪亮。
“吃飯了嗎。”
“在吃。”老媽嘴裏嚼著東西,說,“給我打電話幹嘛,給我錢?”
辛木歎了口氣,原本還想問問老媽怎麽樣,聽她這副樣子辛木就知道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