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揚多方打聽,終於在瑞景酒店樓下把人截住,足足蹲了三天,才成功把人堵上。
周天晚上一身酒味回家的言公子睡醒後發現家裏還是冷鍋冷灶,最重要的是,這次夏宸衍連帶著東西一起沒了。
起初以為和以前一樣,還是在和自己鬧脾氣,沒多當回事兒,他這麽離不開自己,最多過幾天也就會回來,到時候再隨便哄一哄也就好了。
可是過了快一禮拜,人還是毫無動靜,如同石沉大海,別說打電話來問他想吃什麽幾點回家,他紆尊降貴地發消息,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拉黑。
言之揚這才開始慌了。
平日裏光鮮亮麗的言總難得灰頭土臉,領帶亂了,襯衣也不再工整,姣好的皮囊下透出一種倔強硬撐的狼狽:“夏宸衍,我們聊聊。”
手卻被猝不及防的甩開,男人頭也不回往前走:“我們之間沒什麽能再說的。”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扯回來:“你他媽人一走,東西也帶走得幹脆,怎麽,把老子當垃圾就扔了?你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我都已經在哄你了!”
“我沒有在鬧,”言之揚沒從他嘴裏聽到過這麽冷靜的語氣:“我覺得我說的已經非常清楚,我們分手了,如你所願,也如我所願;”
“你總不能讓我拿個大喇叭對你喊,說言之揚我們分手吧。成年人,話何必說的那麽清楚。”
收緊握住的手腕,眼底可見溢於言表的怒火和難堪:“我不信你要和我分手,你那麽喜歡我,你怎麽可能要和我分手!”
“有一點你說的不對,”夏宸衍用力掙脫他的禁錮,手腕子被抓紅一大片:“我是很喜歡你,不過是過去式的喜歡。”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現在這副德行,是在糾纏什麽?”
“是惱火於我說的分手,你言少爺被人甩了,所以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