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哈欠。
兩個哈欠。
在瀧川悠一即將打到第三個哈欠的時候, 身邊的金發女人輕輕笑了聲。
“這就是琴新找回來的小鳥?”
涉穀區的會館裏觥籌交錯,華麗的歐式吊燈下,擁擠的人群中傳出酒精和雪茄的味道。
這裏是琴酒昨天短信中讓他“滾過來”的任務地點, 但是由於某些和Q一起把太宰按在集裝箱裏的**畫烏龜的不可抗力, 本該偽裝成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來執行任務的瀧川悠一此時正昏昏欲睡。
少年耷拉著眼皮, 銀發紮成高高的馬尾,在這輝煌盛大的宴廳中恍若一件名貴的瓷器。
太像了。
貝爾摩德伸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
不是易容,真可惜。
臉上奇妙的觸感使得瀧川悠一睜開眼,他迷茫的目光落在貝爾摩德收回去的那隻手上, 花了兩秒才整理出信息。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膽子大到捏他的臉——除了以前警校對練的時候零曾經往他臉上來了一拳。
“我叫斯繽尼塔,不是小鳥。”瀧川悠一耐心地糾正她道。
“性格也很像。”貝爾摩德評價道,優雅地端起酒杯, “怎麽樣?我這裏的工作比琴輕鬆很多,你要不要跳槽到我這裏?”
那他親自來這裏加班的理由豈不是少了99.99%?
“也就是說你比琴酒厲害嘍?”瀧川悠一托著下巴問道。
“我可沒有那樣說。”貝爾摩德笑著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隻是我很期待他在同一個影子上栽兩次的表情。”
【讓她閉嘴】
耳麥裏傳出不耐煩的聲音, 瀧川悠一抬手扶了一下,一臉無辜地重複了一遍琴酒的命令。
“琴酒讓你閉嘴。”
真是小氣的男人。
貝爾摩德挑眉, 視線停在瀧川悠一麵前的酒杯上。
微粉色的**,上麵飄著一片薄荷。
“這是什麽?”
瀧川悠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