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終於改變主意了?”
酒店的最高層,貝爾摩德靠在落地窗邊,她的一頭金發搭在裸/露的肩膀,唇角扯開的笑容充滿興味。
“我在藏東西這方麵可要比你有經驗,要我教教你嗎,琴?”
話音落下,兩旁透明的窗紗被輕輕拂起。
琴酒冷淡地抬起眼皮,敲擊鍵盤的手指停下:“你來就是說這種廢話?”
貝爾摩德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BOSS讓我把之前朗姆的任務移交給你,我隻完成分內的事。”
琴酒收回視線,不冷不熱:“朗姆那還有一份重要名單沒有回收,基安蒂正好需要一個會易容的人。”
自始至終,琴酒表現得都很平靜。
要不是貝爾摩德聽說了他昨天親自處決了某個叛徒的事,她還真就以為這個家夥心無旁騖了。
“那種事情之後再說。”貝爾摩德笑道,“我倒是想先去看看我們的小朋友。”
“……你們的?”
空氣寂靜片刻,琴酒抬眸時發出一聲哂笑。
他漫不經心地合上電腦,分不清喜怒的視線落在貝爾摩德身上:“斯繽尼塔和你可沒有一點關係。”
“開個玩笑。”貝爾摩德將手搭上琴酒的肩膀,絲毫不受威脅,“還是說你認真了?”
“……”琴酒的視線低垂,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
“我聽說斯繽尼塔最近很喜歡萊伊,要是我就趁這時候用鏈子把他的腳鎖住。”
貝爾摩德的話並未立即得到回應,琴酒的手肘搭在沙發的靠背上,餘光瞥向遠處臥室被擰開的門鎖。
單純出來找東西吃的瀧川悠一打量著客廳的情況。
好像在談事情。
——但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餓了。”他理直氣壯。
琴酒短促地笑了聲:“腰好了?”
“沒有。”瀧川悠一點頭,“但是我可以忍。”
“趴回去。”琴酒簡短地命令道,眉尾一抬,“還是說要我綁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