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 傅笙沉默著閉目養神,魯叔最後的那幾句話讓傅笙很受觸動。
她有自己的人生,不能荒廢在虐渣上, 不然那就是著了渣男的道了。
小五情緒有些低落:“那難道, 我們就這麽放過那個渣男了嗎?”
傅笙抿唇:“當然不。”
“他該被交給法律去審判。”傅笙沉聲道。
她看著自己潔白修長的雙手, 這雙手不應該為了那麽個人而染黑。
傅笙沉思了片刻,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她報案了。
如果渣男鄭澤梁真的試圖用催/情/劑玩弄omega,那他媽的犯法了。
“可是......我們並沒有證據啊。”小五還在遲疑。
“沒有證據,並不是忍氣吞聲的理由, 如果這個世界需要受害者自證清白,那還要公理法律幹什麽?”
“更何況, 也未必找不到證據。”
傅笙猜測, 鄭澤梁能弄得到催/情/劑這樣連魯叔這野路子都不賣的違禁品,他的圈子必然幹淨不到哪去。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他能用第一次, 就能用第二次, 傅笙現在甚至懷疑原身和鄭澤梁的第一次,就是他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搶來的。
不然不能解釋原身是突然眼睛瞎了嗎看上這麽個玩意。
“受害者可能不止我一個。”傅笙平靜地拋出了個驚雷。
她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查清楚鄭澤梁和他身後的那張迫害omega的大網,讓陰霾之下苟延殘喘的omega們得到遲來的正義。
傅笙直接改道, 去警局做了筆錄, 出來時已經是下午, 饑腸轆轆。
“接下來怎麽辦?”小五問:“我們要去找能捶死他的證據嗎?”
傅笙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看著天邊漫卷的雲彩,良久,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不, 我們要好好生活。”
就像魯叔說的,往後的每一天都非常美好。
傅笙把車還了,走路在街邊的小店裏吃了碗熱氣騰騰的米粉,鮮香酸辣,足以熨帖她一顆俗人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