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如果有把握說服狗卷家的話, 根本就不會繞過狗卷雅也和狗卷涼子,直接對上庫洛裏多。
狗卷家是個奇葩家族這件事整個咒術界都知道,咒言師們大部分終生不育, 他們巴不得家族裏的咒術師消失殆盡,從此回歸普通人行列。
以甚爾的籌碼,他根本就想不到理由說服狗卷雅也接手一個未來可能是咒術師的禪院家後裔。
果然冤大頭隻有禪院家嗎?
甚爾見事不可為,幹脆利落翻臉不認人, 轉變就變成了黑貓跑了。
月冷哼一聲。
他坐下那麽久, 魔法生物都沒給他倒一杯茶, 連表麵的禮貌性和諧都不想維持, 可見有多討厭甚爾。
月:“還是一身臭味。”
庫洛裏多笑了笑, 他挺高興月有了自己的喜惡, 沒有插手的意思。
不過魔法生物倒有了一絲擔憂:“剛剛他說的是真的嗎?”
“你說的是哪個部分?”
“言靈。”
庫洛裏多模棱兩可:“這個不重要,小荊的心思明顯就沒有在這裏。無論是咒言還是言靈, 說到底不過是強者說了算。”
當他足夠強的時候,說自己擁有言靈就有言靈;當他不夠強的時候,別人說他是咒言,那隻能是咒言。
“當他足夠強的時候,是與不是還重要嗎?”
“不過, 小荊還差得遠呢。”
沒有比大魔法師更能看清世界的本質。
……
小惠留在小紅樓不到兩個月的某個周日,狗卷荊就看見甚爾撇下耳朵夾著尾巴回來。
就是那種“我做錯了嗎?我沒錯!”的嘴硬心虛樣子,一看狗卷荊就認出來了,平安犯了錯的時候也是這副樣子。
果然甚爾越來越貓了。
狗卷荊的唯一想法。
他耳朵抖了抖,轉過來猶豫了好一陣, 狗卷荊就看著別扭大貓甩著尾巴走過來, 大有他走開的話就立刻縮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