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果的大腦不受控製地展開了一些糟糕的聯想。
簡令颯從來不用香水,洗護用品的味道也是淡淡的。要沾上那麽濃烈的香氣,一定和使用香水的那個人有過長時間的親密接觸吧?
他躺在那兒皺著臉一言不發,簡令颯隻當他不舒服,用手背感受了片刻他麵頰皮膚的溫度後又俯下身來。
在簡令颯靠近的同時,那香味也變得愈發濃鬱。
樓果心中一陣反感,扭頭躲過了他的親吻,嘟囔道:“你是去哪兒了呀?”
“談合作項目,”簡令颯說著追了過來,把嘴唇貼在了他的頸側,停留了片刻後說道,“有點燙。”
“對麵是女生嗎?”樓果問。
簡令颯搖頭:“男的,中年人。”
哪個中年男人會在身上噴灑這樣甜膩膩的香水呢?樓果狐疑地看向簡令颯腦袋上方。
那一小片空間裏熱鬧又混亂。
熟悉的**好兄弟旋轉跳躍,接著被一隻大腳踹開,之後先是一張擔憂小黃臉接著又是一張親親小黃臉,兩張小臉來回切換了幾次,被疾馳而來的好兄弟統統撞飛,好兄弟又被踢開,如此循環。
“……你的想法很複雜呀。”樓果說。
“什麽?”簡令颯不解,又問道,“你量過體溫了嗎?”
樓果抱怨:“我連體溫計在哪裏都不知道。”
“等我一下。”簡令颯說完快步走出了房間,沒一會兒便拿著體溫計走了回來。
體溫計顯示三十八度六。
這溫度不算低了,簡令颯十分擔憂:“去醫院看一下吧?”
“不用的……我大概隻是著涼了,”樓果往被窩裏縮,“也吃過藥了。”
“確定是著涼嗎?“簡令颯不放心,“昨晚被子蓋得好好的。”
但下午睡覺的時候沒蓋被子。
樓果眼珠子心虛地飄了半圈,壯起膽子說道:“可能是因為……那個……腸道著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