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特別疼,疼得陳垠差點哭出來。
但他沒哭,他咬著嘴唇瞪了眼盛長流,半氣半怨道:“你到底會不會啊?”
盛長流難得心裏沒底,但被陳垠瞪得也有些惱:“我會的話合理嗎?”
“誰知道...你!”陳垠頭皮一陣發麻,盛長流剛剛那一下疼得陳垠感覺自己隨時要裂開。
“你他媽的...”眼淚還是不自覺溢到眼眶裏,埋怨道:“你不行我來。”
“好。”盛長流覆在陳垠身上看著他,並未對這個提議有意見:“你小一點。”
陳垠瞬間瞪大眼睛,滿眼寫著離譜,男性自尊瞬間飆升到曆史最高:“你放屁!”
盛長流眼底隱著笑:“那你到底要不要來?”
“滾,我怕把你捅穿。”陳垠咬著牙挑釁:“你繼續,我特麽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確定進來了?”
“好。”盛長流低頭堵住陳垠的嘴,將他接下來所有的shen吟和罵街都吞入喉中。
漸漸的陳垠不再罵人,麵色也不似之前發青發白,而是軟白裏添了一層愈來愈濃的粉,盛長流察覺到這個改變,他學得很快,知道怎麽能讓陳垠越來越舒服,很快陳垠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他不再僵硬、變得柔軟而潮熱,他攀著盛長流寬實的肩膀顫抖,幾乎要死在他懷裏。
陳垠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他正沉淪而濕漉漉地直切地望著盛長流,用他那雙漂亮極了的眼睛。
陳垠不應該這樣故意挑戰自己,盛長流想,然後他心甘情願戰敗,徹底墜入陳垠青澀、柔軟的河流之中......
這個夜晚從陌生不安的試探、到循序漸進、最後食髓知味,一共花了六個小時,天蒙蒙亮,盛長流才想抱著陳垠去浴室。
但陳垠不讓,他用他沙啞的隨便一開口就可能破掉的喉嚨說:“抱什麽抱,老子又不是廢...”
然後一隻腳剛觸到地毯就直接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