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麽覺得。”喻嶺躺到**,背過身去:“我睡了,你記得關燈。”
“你別睡啊。”梁樹掀開被子,緊緊挨在喻嶺身側,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
喻嶺往旁邊挪了挪,攥住梁樹的手腕,無情地把在他腰間磨蹭的那隻爪子拉開。
“哎,”梁樹又支著胳膊起身,湊過去親喻嶺的臉:“理我一下嘛,喻嶺哥哥。”又開始使出他很拿手的撒嬌大法。
“別夾著嗓子說話。”喻嶺聲音沉沉的,帶著些倦意和無奈。
梁樹悶悶地笑了聲,清了清嗓子,恢複正常:“好,那你別生氣了。”
“沒生氣。”
“那我們聊會兒天?”
“不聊。”喻嶺拒絕配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作出要睡覺的樣子。
梁樹伸手圈住喻嶺的脖子,嘴唇貼近他耳朵。
令人心癢的熱氣拂過耳畔。
喻嶺聲音更低:“閉嘴,乖乖睡覺。”
“我大老遠跑來找你,你就這樣睡了,什麽也不做?”梁樹怪聲怪氣地開口。
“不是吧,”他拖腔帶調地繼續道:“我都千裏送了,你這樣我真的會懷疑你是不是……”
話還未說完,喻嶺突然翻過身,一隻手臂撐在梁樹身側,形成一個把他壓在身/下的姿勢,垂眸盯著他。
梁樹頓時啞了聲,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喻嶺直視著身/下的人,另一隻手臂越過梁樹頭頂,微微往前一伸,摁亮了床頭的那盞小台燈。
梁樹:“……”
“真沒意思,我還以為你要把摁**我就地正法呢。”他撇了撇嘴。
喻嶺:“……又亂用成語,沒文化少說話。”
“我就要說。”
話音剛落,一道陰影落下,那張看似性冷淡的臉驟然放大,梁樹清晰地從中看到了壓抑的情動。
落下梁樹唇上的吻又急又凶,帶著強勢且不容拒絕的意味,扼住呼吸,侵略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