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從賽馬場出來遊**在大街上, 果然需要碰運氣的謀財方式都不適合他。
早上出門到現在,別說是賺錢了,手裏麵的錢都要輸光了。
男人穿著一件樸素的連帽衫, 即使逆著人流依舊的顯眼。
“我給你說呀, 花子就是在天台被發現的, 他們都說隻要上了天台······”
“下一次·····在哪裏······”
非假日的時間裏, 兩個少女畫著濃豔的妝容越走越遠, 男人不甚在意的和兩人擦肩而過。
男人冷漠的走過街頭, 麵無表情的穿過人群, 平日裏出現的戲謔與乖張一絲也無。
此時此刻獨行街頭的他再次豎起尖銳的外刺,以冷漠對抗冷漠。
對伏黑甚爾來說這個世界並不慈悲、更不美好。他活著就是對世界的一種抗爭,但是不過如今倒是活的有些意思了。
“伏黑?”
伏黑甚爾聞聲看去,竟然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的孔時雨。
來人右手持著煙, 左手胳膊下麵夾著一個公文袋。
“呼——”孔時雨吐了一個煙圈, 掏出來半包已經拆封了的煙往前一遞,“要來一根嗎?”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 細煙嗎?男人伸出手接過, 但是並不點燃隻不過虛虛的叼在嘴裏。
“理子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伏黑甚爾看了一眼就知曉男人的來意了。
“接到委托之後,馬上就開始準備了”孔時雨說的無奈,雖然他是個中介人,但是隻要是給錢實際上什麽都可以做一些。“畢竟你現在很少出手了其餘的人都比不上你, 生意差了很多。如果再不多接點外快就要餓死了。”
在此之前他幹的最多的就是為人家牽線搭橋做人命生意, 但是自從‘天與暴君’被人馴服了之後, 他就成為他們家那口子的禦用□□機器, 還是一個隨傳隨到的機器。
也許冥冥之中命運早就將前路擺在了他的麵前, 隻不過是他沒有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