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 我想你應該已經收到組織的命令了吧,之後有一些任務我需要和你進行配合。”約爾莫名接到了來自波本的電話。
約爾深吸一口氣,這種不過問她,直接越過她下命令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是在東京是嗎?”
降穀零對約爾的態度還是半信半疑, 但是她畢竟救了對於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 所以語氣非常溫和:“沒錯, 這麽重大的過失, 已經讓組織不相信你還能夠繼續留在橫濱了。你之前沒有發現蘇格蘭是叛徒的失誤讓組織對你一個人非常不放心, 所以就派我來, 你這段時間裏是不能單獨執行任務了。”
因為約爾並不知道蘇格蘭其實被救下來了, 還以為蘇格蘭是真的被組織解決了, 所以即使波本並沒有對她不敬,她還是認為波本在趁機諷刺她, 所以態度非常冷漠:“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配合的,但是波本,我是一個要求非常高的人, 你的實力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降穀零心想荊棘真是一個非常敬業的人, 就算在打電話的時候她的語氣和態度也那麽真實, 好像確實因為蘇格蘭的死惹惱了自己一樣。果然, 這一點也值得自己好好學習, 在任何時候都要維持自己在組織裏的波本形象。
降穀零因為之前因為諸伏景光已經對荊棘戴了不得了的濾鏡,恐怕以後荊棘做什麽都會讓他相信這是好的表現。
“既然荊棘你知道了的話,就快點搬到東京來吧, 我可沒什麽耐心等你。”降穀零受到約爾的“啟發”, 也決定要好好地向對方表現自己的專業, 這句話把波本的不屑演繹得非常好。
但是就在這麽拽掛完電話之後, 降穀零卻開始思索應該怎麽樣對待荊棘和她女兒阿尼亞更好,來補充上景光原本還在的作用。
“到底用什麽方式再去接近阿尼亞呢?她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說不定還會把我看做敵人,這就不美了……對了,景光說阿尼亞非常喜歡吃他做的三明治,說不定可以從這個角度著手……”